打扫院子。

刘大花又骂骂咧咧了几句才会房,见丈夫白保山没脱鞋子,靠在床头嗑瓜子嗑的全是瓜子皮,再次气不打一处来:

“床上刚洗没两天,又让你糟蹋成这样,你是不是想存心累死老娘!”

白保山眼皮子都没掀一下,嗑瓜子的声音更响:“都是儿媳妇洗的,你就动动嘴皮子。”

刘大花一噎,火气变得更旺,动手将床头的瓜子撒了满地:“嗑嗑嗑,嗑不死你,没看到我的脸让人打肿了?我的命咋就那么苦,嫁了你这么个冷血的东西!”

白保山慢吞吞地坐起来,对着红肿的脸左看右看:“都说了白家不缺钱,不可能答应把小惠说给邱老板,你还偏要过去找打。”

刘大花嗷的一嗓子,用力在他背上猛砸:“老娘被人打成这样了,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!”

白保山缩着脖子躲避,嘴里嚷嚷道:“我说的是实话,是你自己不听,被打了还来怨我,我比那窦娥还怨。”

刘大花打累了,气喘吁吁地坐在床头愤愤道:

“邱老板哪里不好了,早早成了万元户,家里的房子又大又新,还有一辆拉砖的三蹦子,配未婚的大姑娘都配的,她一个被婆家赶出来,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还敢嫌弃!”

白保山砸了咂嘴,眼里流露出羡慕:“是有钱啊,我要是有没婆家的闺女,指定把她嫁给邱老板,一家人跟着吃香喝辣。”

刘大花在知道邱老板想再婚时,心里就是这么想的,懊恼当年嫌弃女儿要多耗一份口粮,就把刚出生的女儿丢到尿桶里溺死了。

要是没有这么做,指不定全家能靠这个女儿翻身,攀上像邱老板这样的有钱女婿。

这么一想,刘大花被白棉的几耳光抽下去的贪婪,再次熊熊的烧起来:“不行,我得再想想办法,给邱老板把事情办成了!”

白保山看着她肿胀的脸,匪夷所思道:“你还真扛打啊!”

刘大花骂道:“还不是你太没用,但凡你能弄到钱,让家里的日子好过点,老娘都不会吃这种亏!”

白保山缩了缩脖子:“等铁军回来,我再问问他。”

刘大花冷冷一哼:“上次你找上门,他都没个准话,摆明了是不要你,你还腆着脸凑上去干啥?还嫌不够丢人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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